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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太大,文笔太烂,人还很懒。唉。

Absentminded Nonsense—01

看着不远处营业到最晚的乌鸦老爹都熄灭了招牌,Asher终于松了口气,被自己管辖区的商户看到狼狈的一面是比被打更难让人接受的事情。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丧失了光感,因为现在他眼前只剩一片黑暗,眼球还和剧痛的太阳穴一起一涨一涨的疼。

他试着活动着四肢来检查自己到底还有几个能活动的关节,用自己还算灵便的左膝一步步把自己挪到了停车场更隐蔽的角落里,还随手扯了一张还残留着鸡骨头和油炸脆皮的吸油纸盖住自己。Asher压抑着因疼痛而粗重的呼吸声,努力在一堆散发着变质气味的塑料袋中把自己也伪装成一摊垃圾。直到距离最后一声能听见的脚步声消失过去好几分钟之后,头顶着鸡骨头和龙虾壳的狼狈家伙确定凶手们不会折返后才眨着被玻璃碎片划破的眼皮从自己乱七八糟的夹克内层翻出来一部款式老旧的手机。

手机屏幕已经被敲碎,但还是可靠地亮着单调的绿光。晃动又忽明忽暗的视野和断裂的指骨加大了按键的难度,Asher任由开裂的眼皮中渗出的血珠淌进眼里,这种尖锐的刺痛比起全身各处的钝痛反而爽快很多。僵硬的手指笨拙地按动着键盘,调出早已存在草稿箱里的求救信息并按下了确认发送。如果这时他还有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会为了自己预先存下这条信息感到骄傲,毕竟当时就连自己都没想到过真有要用到它的这一天。直到看见像素拼成的对号显示在屏幕上asher才卸了口气,闪动的视野让他更加头晕目眩于是他把手机压在身下后面朝地面闭上了眼,但头脑却更加努力的保持着清醒。

也许是一旦闭上眼睛人就会加倍产生睡意,困意一波波冲击着Asher,他算是知道了电影里对重伤的角色说“不要闭眼,看着我”不是胡编乱造的矫情情节了。青年多次自暴自弃想要睡过去又有些不甘心,虽然他对于死亡方式并没有什么浪漫的期待,但至少不应该死在自己辖区的垃圾桶边上,这样狼狈的死法说出去简直要让家族蒙羞好多年。然而在他想要重新睁眼的时候却发现这难以做到,他仿佛是被困在了一片黑暗的狭小空间中,既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看见任何东西,他只能站在原地竭尽全力和蔓延向自己的黑暗对峙,尽力不被吞噬。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哒哒地靠近着自己。Asher努力把手伸向声音的源头,示意对方扶自己起来——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循着求救信息来的下属Jax。Asher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伸出了手或是说出了话,但脚步声确实在身边停下来了。脚步声的主人停在他身边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能是在观察着四周是否还有埋伏。

Asher暗骂着Jax过分的谨慎,但同时感到了巨大的安心感。他渐渐放松了绷紧的神经,直到被人架起的那一刻彻底放松,放任汹涌而来的黑暗吞没了自己的意识。

Jax的肩膀原来这么软的吗?意识消失前的一刻,Asher的脑海里闪过了这个念头但也没有过多的精力来产生怀疑或是警觉了,他只是觉得被安心与温暖所包围,就像是小时候被母亲所拥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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